2021年合订刊
刊期封面:
透光版
词义弱化是个挺有意思的现象,以前我们称呼餐厅服务员只需要喊服务员,后来就得喊美女帅哥,再往后就得是仙女鲜肉了(好像哪里不对)。很多形容词会伴随滥用而贬值,这里最麻烦的是语言这东西天然就是存在社交属性的,你觉得某个表述挺好但因为词义弱化别人听着觉得你在骂人,而且比较级最高级用完了还得拼数量。打比方聊天时对方讲个笑话,你要是就回个“哈哈”那就成了不礼貌,你得回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开学两周,一通忙乱,渐渐捋出新岗位的工作节奏。新岗位其实也不“新”,一开始到学堂我就是做这个的,现在又调回我,也是从最初做到最终,好事坏事,当事人总是难以分辨——只缘身在此山中。
开学第一天,基本上一切顺利。这个学期调岗到自媒体,顺带上小学四、五年级的文言文、阅读和写作。文言文课讲《论语》,从《学而》篇开始,一课一句,慢慢讲。
新冠疫情,让理查德·普雷斯顿的《血疫:埃博拉的故事》(THE HOT ZONE)在中国大陆的销量不错。我的这本是上海译文出版社“译文纪实”系列之一,平装,二〇一六年三月一版,二〇二〇年二月的第十二印,十五万八千字,二百九十页,总印数十二万九千册。现在每年出版的书,百分之九十,或许还要更多,印量都达不到九千册。
“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。”上学的时候,教室墙上挂着庄子的这句话。与之对应的另一面墙上挂着韩愈的“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。”以勉励大家好好学习,努力读书,要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只是庄子的那句话,老师没说出下半句,以至于我被这半句名言蒙蔽了很多年。下半句是“以有涯随无涯,殆已!”
徐贲的《经典之外的阅读》《阅读经典:美国大学的人文教育》《明亮的对话:公共说理十八讲》,对泛政治只有普通兴趣的我这三碗“硬菜”口服下来,实在是有一点“消化不良”,需要一点舒缓清淡的调剂一下才行。就像我家的年夜饭,回锅肉、夹沙肉和盐菜肉(梅菜扣肉)三大碗上桌,后面就有一盆肉圆粉丝白菜汤,菜多肉圆少,清淡不寡淡。
早上六点起床,洗漱、早餐,读书。读完徐贲的《明亮的对话:公共说理十八讲》最后两章。在书最末的三百二十七页“后记”半页空白处题跋:二〇二一年一月二十七日至二月五日,十天看完这本书。没什么大道理,都是些朴实的话,通常的道理。然而,越重要的越简单也就越不简单。今年读完徐贲的书?十几本如果读完,今年我的阅读就是“徐贲年”。
徐贲的《明亮的对话:公共说理十八讲》,是我进入二〇二一年里读得最慢的书。没有之一。五天看了二百三十四页,还有一百页,在扉页上写:读至一半才发现,原来我也是不怎么(会)“讲理”的人。现在重新开始学说话,学讲理。
徐贲的《阅读经典:美国大学的人文教育》读了一半,在“多抓鱼”二手书交易平台上六折买的《明亮的对话:公共说理十八讲》和《经典之外的阅读》两本送到了。
“那里书怎样?”回到家太座问我。“书很一般,毕竟是城中村里的路边旧书店,小小两间铺面,还住人。货源多是来自收破烂报纸纸壳的,看书、买书的也都是身在社会底层,想读书,但又没读过什么书的人
今天是马丁·路德·金纪念日,不过我想说的是一本书:张纯如女士的《美国华人史》,一方面是因为去年我写过美国华人的一些情况,但当时资料查的不多,后来一查发现这本书是绕不过去的就买来读了;另一方面是跟马丁·路德·金纪念日有关,也就是讨论下华人歧视问题,建议在美或打算旅居美国的华人都读一下这本书,很多内容写的是历史但其实一直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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